周二,支持欧盟的示威者聚集在伦敦特拉法加广场。 Andrew Testa for The New York Times
欧盟领导人对英国退欧公投的结果感到震惊,本周二他们在布鲁塞尔召开会议,向英国和其他试图步其后尘的国家传递出了直白的讯息:离开将要承担沉重的代价。
欧盟目前仍有28个成员,这些国家的领导人一致同意欧盟需要进行重大变革。周二开始的峰会为期两天,英国首相戴维·卡梅伦(David Cameron)也许是最后一次参加这种会议。欧洲60多年来一直保持和平,处于相对繁荣之中。这次峰会开启了一项长期而又充满争议的努力,希望能重建和平与繁荣的基石。
欧盟领导人还面临着一项更加紧迫的任务:英国希望实现脱欧,同时又在搁置正式的申请,由此引发的紧张局势愈演愈烈,需要加以应对。
他们希望脱欧的过程尽可能顺利而迅速,以防经济损失扩大,但同时也要让英国承受痛苦,避免其他摇摆地区的民粹主义运动推动本国的脱欧公投,从而造成动荡。
周二当天,德国总理安格拉·默克尔(Angela Merkel)动身去布鲁塞尔之前,在本国议会发表演讲,警告脱欧的公投结果会让英国自作自受,不要指望在甩掉包袱的同时还能享有成员国特权,比如进入欧洲单一市场。
民粹主义者谴责欧盟是一股主要为权贵阶层服务的势力,高高在上,指手画脚。上周在英国进行的公投,其结果令人口瞪口呆。它不只鼓励了民粹主义者,也让之前危机埋下的深层痛苦和愤怒爆发出来,特别是令人煎熬的经济放缓,以及整个欧洲开放边界导致移民源源不断涌入的现象。
欧盟成员国领导人要应对的不仅是英国脱欧公投导致的信任危机,他们实际上还同时面临着近年来的所有危机。不少争论悬而未决:德国牵头给2008年始于希腊的金融危机开出了紧缩的处方,引发了辩论;另外,欧盟是否应该仅仅是一个自由贸易区,还是应该带头推进“日益紧密的联盟”这一更加雄心勃勃的计划。“日益紧密的联盟”是1957年《罗马条约》(Treaty of Rome)中郑重规定的条款。